女人不是一种性别,而是一种处境。作为“第二性”,芭比乐园中肯的处境,和现实世界中的女性非常类似,导演借萨沙之口说出“男人恨女人,女人也恨女人”的厌女现状,男权制并没有消亡,而是被隐藏得更好了。在芭比乐园,由于大环境对于男性缺乏尊重和欣赏,芭比也将肯视为“理所当然”,这种片面的占有束缚了完美的爱情。
乍看《平》剧的名称,很难不让人联想到《圣经·出埃及记》里的故事:领袖摩西带领以色列人走出埃及经过红海时,向海伸杖,遂将海水分开,带领以色列人从海中干地走出埃及……摩西作为拯救者的意义不言而喻,但在《平》剧的所有人物中,我们却无法对应找到严格意义上的摩西。尽管在全剧结尾,成年庄树和小斐在湖心荡着小船对话:你要相信我,我无法将湖水分开,但我可以把这里变成平原……话音刚落,枪声响,小斐倒下……庄树和小斐的重逢就这样定格、结束。小时淘闹、长大成为警察的庄树没有完成他对这个模糊的心上人的“护佑”。
宗教象征在电影《巴黎圣母院》中被巧妙地运用,增强了道德困境的复杂性。宗教象征以巴黎圣母院为核心,强调了宗教教义的权威性。
以一个关键情节设计“高考顶替”为例,原作中有着“民办教师被顶替”的情节。主创们在《人生之路》里反映了这个在上世纪八九十年代真实存在的现象——高明楼的儿子高双星顶替了高加林的大学名额。这与原作中的情节既做到了遥相呼应,戏剧逻辑上和民办教师被顶替也一脉相承,但《人生之路》的戏剧冲突更强烈,被顶替造成的后果,给主人公的打击更巨大、更持久。这个设计将高加林遇到的挫折一步步强化乃至极致,在这样强烈的情节设定里观察年轻人在受挫时会迸发出怎样的生命力,就具有了更鲜明的意味。而高双星作为高加林的镜像人物,也能够让观众体会到一个意外获得并不属于自己的未来的人,会经历怎样的内心挣扎才能重寻自我。
除此之外,剧中还有不少实力派演员也为剧作加分不少。
比如王响,看似活了60来年,但其实他只活了几个节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