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芭比们”的堕落是群体性的,重新唤醒她们,却要一个一个地团结、争取,这简直构成清醒又沉重的寓言。诚然,《芭比》全片是一则粗线条的寓言,热爱芭比的中年少女闯入乐园,为了让芭比们重拾自我意识,接连“强势输出”。对电影心存不满的观众会非议,这个高光段落是脱口秀式的金句集合,是宛如儿戏的情绪煽动的胜利。但这样卡通式简笔画的剧作,刚好和塑料感极强的芭比娃娃屋相得益彰:这就是游戏,这就是过家家。导演葛韦格的才华,不仅表现在她让网络段子、现实感受和歌舞片的视听达成和谐的三重奏效果,更重要的在于,她面对“芭比进入现实”这个命题作文,反向操作,用彻底的解构完成虚构。
但这只是为了简单的划清正邪阵营,这些身份和背景在电影里基本上没起什么作用。
蒋苡一消失之后,顾屿一直都在寻找她,询问了身边所有的好朋友,去了两人共同去过的地方,都没有找到,接下来蒋苡一是否会重新回到顾屿的身边?二人又该如何面对彼此?从预告中的对话能够看出,两人似乎都向对方隐瞒的很多事情,他们各自又有什么秘密呢?
仅仅开篇,便无形中谈及到当代流量明星的发展痛点以及话剧舞台普遍缺乏关注度的窘境,可谓一举直击观众内心。由此引发出的一系列后续成长故事,一方面展现了“流量与实力的碰撞”,另一方面其实也是“市场与艺术的碰撞”。两代表演艺术从业者对于舞台的热爱与敬畏,着实令人动容。
能在工作里保留童真的人一定是快乐的,所以在《闯缸鱼》这次发布的海报中我们才能看到,虽然身处不知吉凶的鱼缸之中,但身边有梦想环绕,闯缸鱼依然展现着最灿烂幸福的笑容。
陈学礼:我先回应受众的问题。我最早做片子的时候,拍一个镜头、剪辑一个镜头都会想,大家会不会喜欢看。但到最后几年,我基本上不在意这个事情,尤其是过去的七八年,我拍片子从来不想谁会看我的片子,谁喜欢我的片子,我不在意这个事情,我只在意我自己,我觉得应该这样去弄就好了。当然我也不能自比托尔斯泰,因为他在很早的时候就讲,如果你从一开始就想小说的读者,那么小说还没写就死了。这话说来有点狂妄,但是确实是这样的。